- 相關推薦
我在美國讀大學
作為講述海外學子生活的欄目,本版的“飛躍重洋”一直受到很多讀者的喜愛和關注,被認為是了解國外大學生活的一扇窗口。之前,該欄目的供稿者大多是在國內(nèi)讀完大學后出國深造的研究生,隨著目前中學畢業(yè)即出國讀大學本科的人越來越多,更多的讀者希望了解在國外讀本科的情況。 于是,此次本版就集中選登了部分在中國完成小學至高中學業(yè)后,前往美國一些名校讀大學的年輕人的作品,希望能通過他們的介紹,使更多的人能對美國的本科教育及其所帶來的機會有更真實的認識。本版刊出的文章由名為“雁思”的美國大學教育與發(fā)展協(xié)會(ACCEC——The Association of Chinese for College Education and Career)所提供。 生活篇 在哈佛當清潔工 “清潔工”的意外收獲 哈佛的清潔工分兩種:一是專職的工作人員,二是學校自己的本科生。我屬于第二種,還沒有等開學就先開始了工作。作為宿舍清潔工(DORMCREW),我們參加的第一項活動便是“秋季打掃”,那是讓報名參加清潔工的新生在開學前的一周里掙400美元的“苦力”活。 我們十二三個新手分成一組,由一個高年級的組長帶隊。我們中很多人連掃帚都沒拿過,我本以為校方安排的工作會很輕松,卻不知道學校發(fā)一個人的工資就指望得到一個人的勞力。徹底地打掃一個房間有七個不同的步驟,做廁所清潔的步驟更多,我們200多個同學要在五天內(nèi)為1600多名學生準備好清潔的宿舍,一天干下來不腰酸背疼可就怪了。不過埋怨歸埋怨,做事歸做事,無論吃晚飯時如何的“怨聲載道”,但是第二天一早出工時總是人人到齊,一個不缺。 其實,我做宿舍清潔工并不是為了工資,而是想在開學以前了解一下學校環(huán)境,結識一些朋友,同時受一些難得的鍛煉。抱有和我相同目的之人也還真不少,因為很多清潔工的父母不是醫(yī)生就是律師,甚至有幾個大款生意人。兒女在哈佛打掃宿舍,心疼的父母便跟著留在波士頓陪伴,只盼著等孩子下班后一家人能一起聚一聚。不知內(nèi)情的人或許難以理解,學生好不容易掙來的辛苦錢,可是扣去稅后,一周的工資加起來還不夠父母在學校附近住一天旅館的開銷呢。 不過除了正式工資外,我們多少能得到一些額外的收獲。倒垃圾或掃地的同學總能在桌椅下、墻角里找到零碎的硬幣,少的一天能撿五六毛,多的加起來能有四、五塊美元之多。到了房間清除完畢,前房主留下的東西不是進了垃圾箱就是成為了我們的“戰(zhàn)利品”。做清潔的最后一天下班,大家像是趕集歸來:全套的畚箕掃帚、穿衣鏡、沙發(fā)墊、折疊椅、電風扇……連溜冰鞋和打印機都有。 我和小戈爾同班 在哈佛,所有一年級的學生都必須住在專門給新生安排的宿舍(DORM)里。這樣的宿舍一共有17棟,其中的13棟在哈佛老校園里,另外4棟雖然在校園外,但是離上課的教室都比較近。 宿舍樓大小不一,大的可容300人左右,小的僅可住20幾人。所有宿舍樓都是男女生混住的,當然同房的室友必須是同一性別的。在開學前的那個夏天,上哈佛的新生都需要填寫一份宿舍調(diào)查表。他們需要在表上介紹自己,填上想要室友的數(shù)量和對室友性格、愛好的傾向,以便學校在這方面盡量做到“人以群分”。 分配宿舍和分配室友不同,據(jù)說是隨機的,但是多少還是有一些講究。世代上哈佛的家族一般都住在同一個宿舍,甚至同一個房間。戈爾一家就是個典型的例子,前副總統(tǒng)的兒女們上哈佛一年級時都住他們爸爸原來住過的房間,F(xiàn)在輪到戈爾的兒子小戈爾和我同班,他也是住在那同一間房。而且據(jù)說,該房里還安有直通美國聯(lián)邦調(diào)查局的電話,以防意外。 我所住的MASSACHUSETTS HALL(麻塞樓)建于1720年,是全美第二老的教育建筑。樓下三層是哈佛大學校長及有關領導的辦公室,第四層樓住著一年級的新生。我們這棟樓今年一共只住二十一個學生,是17個宿舍樓里最小的一個。學校的導游向大家介紹說,住在這兒的學生都是經(jīng)過學校精心挑選的“黃金兒女”(golden boys and girls),不知是真是假。但經(jīng)過我們自己內(nèi)部調(diào)查,發(fā)現(xiàn)我們大部分的人都在宿舍調(diào)查表上填有諸如“喜歡安靜”、“愛好看書”、“講究整潔”等字樣,卻是確有其事。我想大概是校長們不喜歡學生在他們頭頂上“大鬧天宮”吧。 “過關斬將”吃食堂 哈佛所有的住校大學生都是憑卡進餐;锸迟M和住宿費一樣,都已經(jīng)包括在學費里了。每位學生每個星期在學生卡上都記有21餐飯。學生卡上每個學期還記有五十元的零用錢,可以用來在食堂里“請客”。 大多數(shù)的新生都在學校專門為一年級開辦的食堂里吃飯。食堂就在一棟高大的教堂建筑里,擺有800多人的位置。食堂兩側裝滿了兩人多高的彩色玻璃,玻璃上的圖片都是歷史上有名的教育家或學術界人物。以至于到校的第一個星期,我們吃飯時都只顧東張西望,對具體的食物倒沒有怎樣注意。 除了一年級的食堂以外,每個高年級的宿舍樓也都有自己的食堂。高年級的學生只能到一年級的食堂吃早餐,但是一年級的學生卻能到大部分的高年級食堂吃飯。所有的食堂每餐都做同樣的飯菜,但是因為廚師不同,味道自然也有差別。離哈佛校園最近的高年級食堂做出來的味道不錯,學生上完課都喜歡到那兒去吃,最后導致該食堂只為該宿舍的學生開放。這對于那些好強的哈佛學生來說,設法蒙混過關,“戰(zhàn)勝”守在食堂門口查“身份”的工作人員,只是又多了另一類有趣的挑戰(zhàn)罷了。 食堂每餐的主食都不同,除此之外還有沙拉、三明治、素菜和點心。為了體貼學生功課做到深夜的辛苦,星期日到星期五晚上九點學校還有夜宵,一般是面包、水果、牛奶和果汁。每年食堂還要舉行幾次特殊的節(jié)日飯菜,比如龍蝦宴、意大利餐等,也只有這時,學生們才會很短暫地感到花在伙食上的費用不那么冤枉。 (作者1984年生于中國武漢。6歲赴美,14歲那年開始在克里夫蘭當代中文學校擔任中文教師。17歲時,以其優(yōu)秀的表現(xiàn)被哈佛、麻省理工、布朗等校同時提前錄取,目前是哈佛大三學生,專攻經(jīng)濟和統(tǒng)計) 探險篇 一次露營冒險 ■文/侯鈞 剛收到哥倫比亞的錄取通知書,就有許多學生組織發(fā)來新生活動的邀請。我在五顏六色的信函中一眼就注意到了一個叫“露營生活導論”的小冊子。說實話,雖說我在高中一直住校,自恃有一些獨立自主的生活技能,但對野外生活還真沒有實戰(zhàn)經(jīng)驗。管它呢,不也就帳篷加燒烤嘛,能有多難!沒怎么想我就選了中級隊(按這本小冊子的說法是“沒多少經(jīng)驗但是人夠壯”)。在上飛機前幾天又一股腦兒買了雙Niche牌(當時以為是Nike)登山鞋和一條所謂“防雨褲”。 到學校后的第三天,我們就整裝待發(fā)了。組織者們告訴我們中級隊人數(shù)太少不能組隊,于是瞅著我們模樣把我們隨機分到了高級和初級隊。我還沒明白怎么回事就被分到了由John領銜的由七人組成的高級隊。我隨手掂了掂放在屋子一邊的行李包分量——起碼有五十斤重。John看我一臉凝重的樣子,好心地問我要不要由他來分擔一點。我剛條件反射般地回答完“謝謝不用”就開始后悔了——這包里還沒裝水吶! John是一個學政治經(jīng)濟的三年級學生,但他對山上一草一木的了解卻讓人覺得他是學生物的。在他的帶領下我們經(jīng)常有各式的漿果進補,盡管有一次他的錯誤判斷使得男男女女不得不兵分兩路在山腳挖坑上廁所。 到了第四天晚上,也許是汗臭和泥漿起了什么反應,大家突然意識到一件這些天來一直忽視的洗澡問題。John打開手電從行李包中取出勉強看得清的地圖。盡管有塑料膜保護,連著幾天的大雨還是把地圖淋得難以辨認。找了半天我們發(fā)現(xiàn)在不遠處的山谷有一個淡水湖,于是當即拍板在那兒把問題解決。在接下來的半小時,我們得以在夜幕的保護下真正的親近自然。 第五天的行程幾乎是災難性的。John不小心把我們的地圖丟了;更糟的是,雨越下越大,把本來就不好辨認的山路沖得看不見了。很多時候我們不得不手腳并用地在巖石上摸索方向。夜幕慢慢地降臨,可是我們還沒有走到平地。要知道這樣在山脊上過夜是很危險的,萬一睡著了滾下山去,后果將不堪設想。而這時候筋疲力盡的我再也爬不動了。John不由分說地抓起我的行李包,并號召其他隊員們在后面給我鼓勁。我感到有一股無形的力量促使我跟著隊伍往前爬。好幾次腿一軟幾乎就堅持不住,但是我說什么也不能讓自己成為隊伍的累贅,以至危及隊友們的安全。我唯有不停地往前走才能把自己和大家在天全黑之前帶出險境。當我們最后打著手電到達一個較為平緩的山谷時,滿身泥漿的我倒在地上立即睡了過去,渾然不覺旁邊的隊友們開始生起火來煮通心粉作宵夜。 我們七天的露營生活導論以無病號和傷亡勝利告終。當然我也陪上了一雙穿爛了的登山鞋和在美國開始上課前幾天珍貴的休整時間。但這段再好不過的團隊合作經(jīng)歷還是給了我很好的回憶。 (作者中學時就讀于上海華東師大二附中,2000年在哥倫比亞大學以本科最高榮譽畢業(yè),專業(yè)計算機系,副修經(jīng)濟學。現(xiàn)在加州硅谷工作) 學習篇 康乃爾的FWS 康乃爾大學規(guī)定,每個入學新生必須上兩堂寫作課,可以從FWS的100多不同的課程里任意選。 ■文/張高峰 在美國的大學里,康乃爾大學的“新生寫作討論班”(簡稱FWS)是出了名的。康乃爾大學規(guī)定,每個入學新生必須上兩堂寫作課,可以從FWS的100多不同的課程里任意選。FWS與普通的專業(yè)課不同,它不是授課形式,而是由講師主持的討論班;班一般都比較小,每班只有十幾個學生;每人每學期須交六篇以上的文章,內(nèi)容依課堂而定。FWS的課程,幾乎囊括學校里所有的專業(yè),文學,美術,電影,電腦,農(nóng)業(yè),工程……同學可以任選感興趣的科目,而不必局限在自己的專業(yè)以內(nèi)。因為FWS課程的多樣,它不僅訓練了寫作能力,也打開了通往別一門學科的窗戶。很多同學畢業(yè)以后,都認為上過的課里面,F(xiàn)WS是印象最深的。 記得剛開學的時候,打開學校發(fā)下的選課本,翻看著100多堂FWS的介紹,真是興奮,太多感興趣的課了。到底選哪一堂好呢?猶豫再三,我選了“音樂家之苦難”。講師說,這節(jié)課是以音樂家生平為主,雖然也聯(lián)系到他們的音樂創(chuàng)作,但并不需要讀譜,只要有一雙好耳朵,能聽就行。 然而我的問題馬上就來了。我們第一個討論的人物是古希臘傳奇音樂家奧菲俄。課堂上,講師發(fā)下一出古希臘悲劇,詠奧菲俄的,讓我們輪流朗讀,邊讀邊討論。英譯者為了傳達原詩的莊嚴與高貴,用了好一些我并不認識的古詞,而那些長串的古人名,更讓我傻了眼。輪到我讀時,讀錯了好幾處。講師當場糾正,卻窘了我。我當即下定決心,課后一定要讀熟它。 在我們讀過了希臘悲劇,并了解了現(xiàn)代歌劇之父蒙特羅第的歌劇后,講師決定帶我們?nèi)バ蕾p該歌劇。康乃爾大學所在的倚色佳,是一個小城,并沒有歌劇院。我們坐了一個鐘頭的車,到塞拉球斯市的歌劇院觀看此劇。塞拉球斯市歌劇院的建筑,有雅典建筑宏偉與莊嚴的氣魄,在里面觀看關于古希臘的歌劇,更有一番神奇之感。而對于初次欣賞歌劇的我,更是終身難忘的經(jīng)歷! 看完歌劇后,講師讓我們寫一篇論文,討論兩個結局的不同。我想,在課堂上,我們已經(jīng)就此進行過熱烈的討論,寫起來不會很費力?墒遣蝗唬M管腦子里滿是主意,當提起筆時,連開頭都不知怎么開了。費力了兩個晚上,一點東西沒寫下。正沮喪,忽想起在課堂上,講師鼓勵我們,如果有任何問題,可直接找他。于是,我就躊躇著敲開他辦公室的門。講師開始撿問題問我,并認真地聽完了我的苦惱。剛開始,是他問,我被動地答著。答著答著,我慢慢覺得有了條理,思路也跟著清晰起來。講師接著引導我怎樣以自我問答的形式,把腦子里的思想有機地組織起來。從他那里回來后,自己掰開那本書看,果然收獲良多。以后,我經(jīng)常到他辦公室找他,關于文章,關于課上的討論,我都獲益匪淺。有時,談著談著,我會禁不住扯到學業(yè)上的苦悶,他也耐心地聽著。在摸索中前進著的大學第一年,他對我助益不少,我也早把他當作了良師益友。 (作者為康乃爾大學電子工程系碩士) 放棄劍橋的讀研機會 我沒用多少時間考慮就接受了圣地亞哥,婉拒劍橋的信卻拖至很遲才寫。畢竟劍橋二字在我心里牽連著一種情懷,是虛榮吧。 ■文/孟磊 康乃爾大學第三年的冬季學期,我選讀了梅祖麟教授的中國唐詩課。梅祖麟教授的父親是清華大學老校長梅貽琦先生的兄弟(因英文講的是uncle,是兄還是弟我沒問過梅教授)。10多次大雪或紛飛或暫歇的中午,在農(nóng)學院那曾是馬車車庫的大紅倉吃午餐時聽梅教授東南西北的回憶評說。唐詩課上到中途,聽他說這是最后一個學期正式任教,要退休了。 大四的秋天我猶豫著報考研究生,選擇學校有點盲目。我并非一心一意想讀經(jīng)濟學。我內(nèi)心也很想編劇本寫歌詞,回中國參與電影或音樂創(chuàng)作,卻怕空有一番熱忱。對報考的學校,我考慮的是母校和加州大學洛杉磯分校,心想母校九成會錄取,感覺是墊背;選洛杉磯明顯是因為近水樓臺,經(jīng)濟讀不好可以爭取就地轉讀電影。我為到底報不報考研究生徘徊。按照我在經(jīng)濟系的指導老師的說法,先嘗試,再決定,對自己沒有足夠的了解時最好不要一門心思。我很信任他的意見,同時也很想聽聽梅教授的意見?墒俏抑恢浪鋾r在香港科技大學做訪問教授,我貿(mào)然寫了一份電郵給科技大學人文科學學院的Samuel Cheung,希望他能轉告梅教授我這個大四學生在找他。第二日就接到梅教授的電郵,直白“我在此,有何事?” 聽了我的詢問后,梅教授的意思是研究生的訓練難得,有機會就要考慮,而寫劇本作歌詞并不急在一時。我考慮了以后,請他寫考研的推薦信。他對我報考的學校有意見,且認為報得太少。我想了一夜,想起一個人名Barry Naughton,是我的經(jīng)濟指導老師頗賞識的中國經(jīng)濟發(fā)展研究專家。一查,他在加州大學圣地亞哥分校。我就又加了這所學校。于是梅教授為我寫了這三所學校的推薦信。后來我的另一位計量經(jīng)濟老師建議我也可讀經(jīng)濟碩士,所以我又報考了劍橋大學和加拿大皇后大學。 結果我最具信心的母校拒絕了我,加州洛杉磯分校也拒絕了我,皇后大學遲遲未答復,后來來信問我是否仍是屬意皇后,我說不了,因為已決定了去處,它便正式來了拒絕的信函。加州大學圣地亞哥分校的經(jīng)濟博士課程和劍橋大學的碩士課程前后來了錄取通知書。我的指導老師和梅教授都很明確地認為圣地亞哥是合適的選擇。我沒用多少時間考慮就接受了圣地亞哥,婉拒劍橋的信卻拖至很遲才寫。畢竟劍橋二字在我心里牽連著一種情懷,是虛榮吧。 而今日,我已讀完第一年的課程,有矛盾,有快樂,卻不后悔讀研的選擇。如果那時我的指導老師沒有提醒我不可莽撞的“一門心思”;或者梅教授未有“微詞”,而我又不曾記起為我指導老師所認同的Barry Naughton,那這過去的一年,我在另處度過的可能性幾乎是百分之百。借助研究所的磨練,我盼望不斷做出適合自己的更為明智的選擇。 (作者2002年康乃爾大學文學士畢業(yè)后,考入加州大學圣地亞哥分校經(jīng)濟系就讀博士學位,現(xiàn)為經(jīng)濟系二年級研究生) 學在哥大 在哥大,專業(yè)一點都不受限制。即使定了專業(yè),也可以選修不相關課,只要能完成本專業(yè)的規(guī)定即可。 ■文/沈怡婷 曼哈頓在別人眼里是不夜城、社交區(qū)和競技場,而我卻在曼哈頓找到了我的學之家——哥倫比亞大學。 陽光明媚的下午,哥大草坪上風景燦爛。十五六個學生拖鞋加短褲,不規(guī)整地坐在草坪上。乍一看,這是哥大的校園里一道熟悉的聚餐風景。細觀察,這是一個無邊界的大草坪課堂。時不時會聽到激昂的讀書聲,緊接著一段熱情的辯論。學生和教授沒有明顯的界線,大家似乎都沉醉在柏拉圖式的對話饗宴中。我沒有西方文學史的背景,卻和一大幫不同膚色的學生共同探討。雖說這人文學科是哥大的一大特色,我卻有點霧里看花的味道。當我還不能完全領悟精要時,就自吟詩一聯(lián):不識雅典真面目,只緣生在世紀后。 大三的時候,我很幸運地通過面試,成功地選修了鋼琴課。在哥大,專業(yè)一點都不受限制。即使定了專業(yè),也可以選修不相關課,只要能完成本專業(yè)的規(guī)定即可。學工程的我就這樣開始了演奏音樂的探險歷程。我的導師每星期才給我上半小時的課,一對一的學習氛圍對我卻有很大的促動。不像國內(nèi)很多的傳統(tǒng)鋼琴課,我的學習完全是開放式的。我的導師鼓勵我選自己喜歡彈的曲子,有時也給一些推薦曲目。他會饒有熱情地介紹一段旋律的不同的演奏手法。一章奏鳴曲,一段夜曲,一首圓舞曲,我與導師各撫一琴,你來我往,
[1] [2] 下一頁
抑揚頓挫,用音樂語言交流。即便是很簡易的練習曲,頓時有了一股靈性,拓寬了我的視野。 哥大工科學習有師生同堂、實戰(zhàn)演習的傳統(tǒng)特色。即便是在課堂外,學生和教授也常常打成一片。我的系統(tǒng)設計課就是一個范例。整個課程的項目是分小組設計數(shù)據(jù)庫。我們的教授極其歡迎去課堂外與個別小組討論。 華爾街是新開辟的戰(zhàn)場。金融工程課的兼職教授來自華爾街。課堂上,教授常常有“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氣勢。復雜的計算背后總是融會貫通著精彩實例。盡管常常為作業(yè)忙過凌晨,一想到離現(xiàn)實生活只有半步之遙,我的干勁十足。期末居然還沒有考試,但是我們要到兼職教授的辦公室作匯報。從曼哈頓上城到下城的短途旅行意義不同反響。我們的兼職教授是華爾街一家大公司的信用風險交易平臺主管。教授帶我們參觀了整個交易平臺,讓我們有了第一手的感性認識。我和組員們,邊走邊問,輪到實戰(zhàn)報告的時候也就輕裝上陣,駕輕就熟了。 (作者2001年從哥倫比亞大學系統(tǒng)工程系學士畢業(yè),2002年金融工程系碩士畢業(yè),現(xiàn)在瑞銀華保投銀行工作)
上一頁 [1] [2]
【我在美國讀大學】相關文章:
自由嗎?美國!——讀方納《自由的美國》(節(jié)選)08-12
美國大學訪問記08-17
美國大學留學申請書05-31
我這樣走進美國名校08-17
美國總統(tǒng)布什在清華大學的演講06-02
美國大學申請文書的寫作技巧07-20
我所看到的美國小學教育08-17
美國的建立08-17
美國諺語08-21